今读鲁迅杂文(3)

万隆:高鹰

六、《黄祸》

本杂文取自《准风月谈》,写手1933年10月17日,全文约600字。写鲁迅希望“ 黄祸”转化为福。在“二十世纪的舞台上没有我们的份,是不合理的。”

杂文开头:“现在所谓黄祸,我们是在指黄河决口了,但 三十年前,并不如此。那时解作黄色人种将要席卷欧洲意思。恰如听得被白人恭维为“睡狮”一样。

但预言归预言,“ 德国统治下的青岛,由于一个苦孩子弄脏了电柱,就被白色巡捕提着脚,像中国人的对付鸭子,倒提而去了。”

鲁迅目睹了这一可悲的现实,对“黄祸”和“睡狮” 不以为意,想都不要想了。

结尾:“但倘说,二十世纪的舞台上没有我们的份,是不合理的。”

鲁迅的这一美梦,终于在二十世纪中1949年10月1日实现了。如果鲁迅还活着,目睹新中国的诞生,他一定欢呼雀跃,眉开眼笑。

我不认同西方人所说的“ 黄祸”。如今社会主义中国,非侵略成性的国家,是个热爱和平的国家。百年的艰苦奋斗,中国人民站起来了,强起来了,富起来了!面对美帝的敌视和公然的支持台独,我十分赞赏习主席的警告:“中国人民从来没有欺负、压迫、奴役过其他国家人民,过去没有、现在没有,将来也不会有。同时,中国人民也绝不允许任何外力欺负、压迫、奴役我们,谁要想这样子,必将在14亿多中国人民用血肉筑成的钢铁长城面前碰得头破血流!”

所谓“ 黄祸” 的说法是错误的,14亿人民不仅正造福中国人民,同时也将造福世界的人民。

 

七、《运命》

本杂文取自《花边文学》,写于1934年2月23日,全文约600字。题目《运命》有命运、运气之意。

开头:“电影《姊妹花》中的穷老太婆对他的穷女儿说:穷人终是穷人,你要忍耐些!宗汉先生慨然指出,名之曰“ 穷人哲学” 《姊妹花》这部电影内容写有同胞姊妹二人,妹妹成了军阀的姨太太,姊姊成了为军阀所审判的囚犯的一个故事。

以上,道出了世人的命运是不可知的,正如文中说的,“不信运命,就不能‘安分’……但这于国家,现在是不能说没有益处的。”

平心而论,一个人的运命,绝非命运注定的。要靠自己奋斗和智慧去争取。但是绝大多数人的运会是穷困的。要真正改变中国大部分人的贫困运命,归根结底关系到国家的社会制度,才能真正彻底改变全国人民穷困的命运。

结尾:“运命说之毫不足以治国平天下,是有明明白白的履历的,倘若要用来做工具,那中国的运命真要‘穷’极无聊了。“ 这个结尾,表达了鲁迅,对国家和人民穷困的命运寄托了美好和远大的希望。

近百年来,中国人民穷困落后是外来侵略者奴役、掠夺、迫害造成的。其最根本的内在因素是国家的社会制度决定的。

我高兴地看到,近百年来,在党正确领导下,完全改变了中国“一穷二白”的面貌,创造了一个又一个彪炳史册的人间奇迹。进入2021年后,中国人民已真正站起来!强起来!富起来!若鲁迅还活着,目睹中国人民已富起来了!他一定欢欣鼓舞,感激党的英明领导。

 

八、《刀“ 式”辩》

本杂文取自《花边文学》,写于1934年5月7日,发表于5月10日《中华日报》的《动向》,全文约600字。是鲁迅反抄袭的一篇杂文。

开头:“本月六日的《动向》上,登有一篇何芷先生指明杨昌溪先生的大作《鸭绿江畔》,是和法捷耶夫的《毁灭》相像的文章,其中还举着例证。

查证,《鸭绿江畔》是杨昌溪改头换面抄袭《毁灭》的中篇小说译本,发表于1934 年3月的《汗血月刊》。

鲁迅将《毁灭》译本开头用的“ 日本指挥刀” ,和《鸭绿江畔》开头,杨昌溪在“ 日本”之下,加了一个“ 式”字。这或者也难怪,不是日本人,怎么会挂“ 日本指挥刀”呢?一定是照日本式样自己打造的了。你尽管如何辩?到底是抄袭之举。

杨昌溪,号称“ 民族主义文学” 作家,却干出可耻可鄙的抄袭行为,到头来为众文人的唾弃。

抄袭是不劳而获的可耻行为,关系到一位作者的道德品质。所有作者必须警戒。一个抄袭者,不管如何本领,迟早将为人所发现,最后以身败名裂而告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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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nxi Zhang

Wenxi Zh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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