椰城一帘烟雨——台湾影星刘皓怡小传(12)
第二章 眷村雏凤 12、学校乐队指挥
刘皓怡(左二)参加高中四式混合游泳破比赛记录时合影(剪报)

作者:闻喜

12、学校乐队指挥
刘皓怡感到学业的压力是在初中。从初一开始分班,成绩好的分在一个班。她分在好班。看看身边的同学,不再是学习成绩参差不齐的同伴,大家也都有了竞争的心态。
皓怡小学读的是“新和国小”,初中是“华江女中”,高中是“北一女中”(台北第一女子高中)。与现在不同的是,皓怡读书时,几乎都是男女分校。哥哥、姐姐也是读男校或女校。
读初中时,华江女中一墙之隔就是男校。学生正值青春期,偶有“翻墙事件”发生。刘母对孩子管教甚严,她告诫孩子们,不上大学不可以交男女朋友。
有一次,男校同学会邀请女校同学去郊游,男生与女生各有一群,但彼此会有交际。由于一向所受教育的影响,皓怡作为女生,背着父母参加这样的活动,有一种深深的“罪恶感”。
华江女中离家较远,每天坐公交车要好几站。如果走路就有一条捷径。皓怡通常选择走路上学,一边啃着烧饼油条,一边默诵课文。后来那一带发生色狼欺负女生事件,皓怡就在书包里偷偷放一把短刀,作为防身工具。当时父母若是知道,也会捏一把汗,并且加以制止。
从前车辆稀少,皓怡起床又早,一路走过去,自得其乐。路上经过一个传说的鬼屋,鬼屋没有窗格,阴森森的,看起来很可怕。皓怡向窗口张望,看看里面到底有没有鬼。
学校食堂有馒头、包子卖。学生上学都带便当,在学校里加热。皓怡从上初中开始就带便当了。
皓怡出门上学,妈妈会给一些零用钱。由于贪嘴,皓怡都买零食吃了。夏天买冰棒,也会买冰镇“芭乐”。冬天就会买桂圆粥等。
皓怡和哥哥、姐姐在学校,都是接受标准教学。台北市教育部门规定,学校教学一律讲国语。
当时台湾三家电台,均以国语播报,闽南话与客家话分时段播出。皓怡的老师调动到台北县,大家去看他。走进那所学校,里面的学生都讲闽南话,外省小朋友大多听不懂他们说什么。
上大学时,皓怡为了方便与本省同学沟通,曾告诉大家自己要学闽南话。一个本省同学说:“不必学了,我们讲国语好了。”结果就没有学。
皓怡读大学时,几位老教授都是外省人,有的还操着浓重的方言。来自南部的同学几乎完全听不懂。皓怡的课堂笔记写得很快,大学门口有一个影印店,她经常把笔记本借给同学拿去影印。
异于常人的表演与演奏天分,皓怡在上学时就有所显露,不仅在学校之间,也在社会上小露锋芒。皓怡参加游泳比赛破纪录和获奖,媒体也多有报道。
具有不俗表演天分的同学,除了北一女中同班同学胡慧中,皓怡在读新和国小时,还有一位比皓怡高两届的师姐张玲。张玲后来比较早出道演出电视剧,她主演的华视电视剧《保镖》轰动全台。
张玲是学校乐队的指挥,她站在台上潇洒地指挥乐队,让台下的皓怡羡慕不已,心里暗自感叹:“好漂亮的姐姐呀!”张玲多才多艺,勤奋好学,也曾学过武术。
皓怡羡慕张玲的潇洒,却不知个中的辛苦。张玲毕业,皓怡接棒,才知道作为乐队指挥,付出的不仅仅是才艺。学校每天集合朝会,需要乐队奏乐。
皓怡四肢血液循环较差,冬天怕冷,手脚总是冰凉的。皓怡穿着毛衣、棉衣,外加一件校服。乐队在室外演奏,从集合直到队伍解散,拖的时间较长。气温若在10度以下,她的手就受不了了,指挥时冻到僵硬,而且肤色会变紫。
上学期间还有一件让皓怡难忘的事,那就是蒋公介石的逝世。他的离世,让父母这一代人的幻想彻底破灭。
那是1975年4月5日,正值皓怡读高中。当时已是深夜,她在洗手间照镜子剪头发,外面雷雨交加。这时,她听到电台传来一个非常沉重的声音。
同学相约一起去国父纪念馆,排长队瞻仰蒋公遗容。早上四五点,皓怡和同学就上街了,现场人山人海,队伍绵延到巷弄里。皓怡夹裹在队伍中,前胸贴后背,完全动弹不得,要一点点往前挪。直到下午2点,皓怡才进入到馆内,现场一片哭泣之声。
父母的心情可想而知,因为他们是追随蒋公而来。父亲知道,此生回乡无望了。
退役后,刘父投身于选举事业之中,辅选成为他生活中重要的一部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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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nxi Zh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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