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大选前佐科维的非常规政治牌

(本报讯)2024年大选之前佐科维的政治动向确实让许多政党感到惊讶,尤其是,印尼斗争民主党和甘贾尔。就连洛基·格隆(Rocky Gerung)最终也被各方投诉,因为,被认为在评估佐科维的政治行为时太过分了。最初,人们认为佐科维只会参与确定印尼斗争民主党总统候选人的问题,这正是推动甘贾尔成为印尼斗争民主党总统候选人的政治行为,而不是普安。 在甘贾尔从印尼斗争民主党获得正式总统候选人地位的两年旅程中,可以清楚地看到这一信号。 甚至,佐科维也曾在人民协商会活动中明确发出专门针对甘贾尔的信号,即字面上提到“白发”一词。

当时,各方都非常熟悉这个词是专门为甘贾尔准备的,因为,这些特征已经与甘贾尔联系在一起了很长时间。 而这些关键词,其实,对甘贾尔在印尼斗争民主党内部的政治呼应很有帮助,当时,印尼斗争民主党还分为甘贾尔和普安。 然而,在甘贾尔被推举为印尼斗争民主党的正式总统候选人之前的一段时间,佐科维开始显示出与之前的政治信号不一致的迹象;佐科维志愿者也尚未明确其对甘贾尔的政治支持。 佐科维志愿者们没有发出支持信号,而是越来越沉迷于人民协商会,并收集了许多人物,进一步模糊了佐科维的政治立场。 特别是在甘贾尔被确定为印尼斗争民主党的总统候选人之后,佐科维政治支持的不确定性信号变得更加清晰,尽管佐科维参加了在茂物市巴杜·都里斯宫宣布甘贾尔为总统候选人的发布会。坊间流传着谣言,佐科维实际上试图激发一种不同的政治声音,即希望将普拉波沃与甘贾尔配对,甘贾尔被指示成为副总统候选人。

不可避免地,这个提议对印尼斗争民主党来说是一个相当奇怪的提议,因为,普拉波沃在选举中应该是甘贾尔的副总统候选人。因为与大印行动党的选票相比,印尼斗争民主党在2019年选举中的选票要多得多。梅加瓦蒂领导的政党在2019年选举中在全国范围内赢得了2705万张有效选票。这一数字达到全国有效票数的19.33%,达到1.3997亿票数;而大印行动党赢得了1759万张选票,相当于全国选票的12.57%。

除了这些谣言之外,佐科维还开始在印尼斗争民主党的政治场景之外擅自行动,印尼斗争民主党自佐科维成为梭罗市长以来,一直支持其成为候选人资格。佐科为开始利用其志愿者队伍作为政治盾牌,以确保其个人的政治抱负。 其结果,佐科维志愿者开始扮演政党应该扮演的政治角色。志愿者们继续通过人民协商活动开展政治诉求聚合活动,就像政党通常开展的大会一样。 他们正忙于选择被认为值得继续担任佐科维领导的候选人的人物。 佐科维的举动并非没有先例。钟万学在2017年的雅京专区省长选举中打出了这样的志愿者牌。   一个名叫“Teman Ahok”的志愿者组织,在几个著名的购物中心收集了如此之多的雅加达居民的身份证,作为钟万学在雅加达地方选举中独立参选的政治资本。 然而,“Temen Ahok”未能继续其努力,因为,不得不屈服于现有的政治机制,政党应该是主要参与者,而不是志愿者。 志愿者不应该离开政党政治的走廊,这实际上会破坏现有的政治进程。另一个问题是为“Teman Ahok”的活动提供资金的问题,这也引起了许多方面的许多疑问。原因是,在我们的大选法中,即2017年第7号法律中没有所谓的志愿者,这是包括2024年总统选举在内的大选的宪法基础。 因此,他们开展的政治活动的责任,尤其是资金来源,尚不明确。 实际上,当与大规模的佐科维志愿者人民协商活动相关联时,经常会出现同样的问题。资金从何而来,组织选举的问责机制如何适用于政党,如大选监视机构和普委会。 但是,似乎因为其主要政治赞助人是总统,这些应该受到质疑的事情,在公共领域却输给了人民协商活动的言论,尤其是关于佐科维和志愿者的支持将指向何方。 如果看看像美国这样的首个民主国家,就会晓得志愿者等政治机构是众所周知的,例如政治行动委员会和超级政治行动委员会。 但在政治上,这些志愿者直接隶属于在每个选举政党中都发挥重要作用的政党,即共和党和民主党。因此,保守派(共和党)有政治行动委员会和超级政治行动委员会,自由民主党(民主党)也有政治行动委员会和超级政治行动委员会。 在财政上,美国的税收规则明确规范了这些政治机构的政治活动。 政治行动委员会和超级政治行动委员会,必须报告他们获得的税收减免资金的进展情况,包括解释他们收到的用于资助政治活动和资助他们支持的候选人的资金的来源。

所以在选举结束后,通常这些报告会以“纳税申报报告”的形式发布,以便公众能够找出他们使用的资金的来源。 同样的规则适用于众议院的个人候选人或各级参议院的候选人。 在我国,我们还不知晓这样的规则。即使是政党一级的透明度也不是很严格,尽管有这样的透明度和资金问责制规则,更不用说在志愿者层面了。 因此,像佐科维那样,利用志愿者作为政治盾牌,一方面很难在经济上向公众说明,另一方面在政治上积极生产力较低,因为,否定了政治舞台上的主要参与者,即政党。 此外,通过开始远离使其成为干部并担任总统的政党,以及自成为梭罗市长以来从一开始就支持自己的政党,以及在我国的选举制度中宪法地位不明确的志愿盾牌,佐科维还保护了其作为总统的权力,显然确实具有非凡的政治影响力。 正是由于总统非凡的政治影响力,佐科维才能独自行动,在迄今为止支持他的政党的大情景之外。 由于这场运动没有支持他的政党基础,佐科维实际上间接滥用了总统权力的杠杆作用,支持自己的个人政治利益。

上述故事的结尾实际上更加悲伤,佐科维“提升”了其志愿者的政治能量,让他们在政府内阁中有两个席位。 一个是部长,另一个是副部长。其实,其配额应该交给支持政府的政党。 更糟糕的是,在坐上这些职位后,佐科维志愿者队伍的愿望,越来越远离佐科维自己的政党印尼斗争民主党的政治利益,似乎更像是实现佐科维个人政治野心的工具。 拥佐派(Projo)和其他佐科维志愿者明确表示支持普拉波沃,而不是甘贾尔。

因此,佐科维正在利用志愿者作为政治基础设施来打其政治牌。然后,佐科维将自己的职能升级为政党的职能,即为总统候选人进行政治选拔程序。 在与印尼斗争民主党进一步疏远之后,佐科维再次提升了志愿者队伍的作用,让他们在内阁中占有一席之地,这通常是给支持政府的政党的。 佐科维的举动确实可以说是相当巧妙的,至少从实际的政治利益角度来看是这样。但是,佐科维的所作所为实际上有可能破坏已经存在的节奏和政治秩序。 让志愿者成为像政党一样运作的政治基础,无异于使政党本身在民主领域的作用失去其合法性。 事实上,无论是在宪法上还是在比较上,在选举竞争领域得到合法承认的主要参与者只是政党。

相反地,佐科维一方面依靠志愿者,另一方面依靠其作为总统的权力来提出本质上看起来非常个人化的政治野心,即实施政治工程来铺平未来将取代他的总统候选人赢得大选。 希望是,佐科维及其接班人的安全和政治安逸能够得到保障。 这似乎是非常规的,是很不寻常的,但对于这个国家民主的进步来说,非常没有教育意义,非常没有建设性意义。(亮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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